靳三重啊啊

缰绳给你。

庆国二皇子是个小可爱 03

ooc,设定重口,双性abo齐上阵。)

all二皇子,主帝泽,闲泽。)

本章混杂多打李承泽,前两篇破百激动的我考试都在想文!!喜欢all承泽的都是小可爱!)


03


葡萄被心情不太好的庆帝当作发泄,用力抛掷砸在脚前软垫上,稀烂汁水四溢开混杂青绿果肉,柔软着地的闷声响动也没引得已经蹦蹦跳跳出殿的李承泽回头。谢必安耳朵灵,听了个清楚却没告诉正问他晚上要不要一起涮火锅的二殿下。


侯公公忙喊人上前收拾这一地狼藉,眼尖一眼就看见李承泽刚才落在桌上的帕子,上面绣着一串葡萄枝。


“皇上,您看二殿下刚丢在这的,二殿下就是被您护的小孩子心性,丢三落四。这要是下次丢了些什么贵重的…可不还得找您来求赏。


此话一出,缓解了殿内凝重气氛,既奉承庆帝,也为李承泽行为开脱,这话说的漂亮,正戳在庆帝心窝上,满足多年来他对李承泽的贴身教导培养得到的依赖,没了什么东西只有他可以给李承泽。


向前挪动身子,庆帝整个人大半都靠在椅背上,姿态散漫。拿起刚才这块被李承泽随手放在桌上的用来擦嘴的帕子,将已经出褶的帕子团成一团攥紧在手心里,隔着手掌放鼻尖处轻嗅。


帕上余留草莓果味清香。草莓可是当初使团遍访边界寻来的新鲜果子,罕见且难培育,温度不能过高过低,就须要处在中间位置才能生存。


在李承泽很小年纪时候就吃过草莓,便厌恶极了这股子甜味,还可能会挑到长的鲜红诱人却极酸的那几颗。只可惜在那之后,他身上就是草莓闻起来那股清甜味,因为庆帝喜欢。


神色稍缓,小孩子嘛,爱耍脾气说话直接些更娇憨可人。


“叫二皇子手下的人都机灵点,凡路过的街巷道路都清干净人罢。那些个葡萄也捎去,瞧他没吃几个就跑了。”


“是,老奴这就赶紧让人赶去。”侯公公无奈看看刚才都快被李承泽吃干净的葡萄盘子,揣度庆帝这对李承泽毫不忌惮肆意流露出的爱。



这边进京的盘山路上,范闲掀开纱帘望向外面,车轮外侧碾压石子崩到悬崖下,马车颠簸,异常险峻。真让让他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从未谋面的二姨娘特意安排的路线,让他体验一把晕车滋味。


山路正是险要,范闲却开始自荐要跟滕梓荆在外架马,盘算着至少马车外外头空气清新比闷在车里舒服。双脚刚踩在平地上有踏实感,伸懒腰松松筋骨睁眼就看见悬崖在脚下,慌忙退后两步眼睛瞪大转头看向滕梓荆。


纵身跃上马车前的车板子坐稳当,干起滕梓荆架马的活。抽打在走两步就停下来歇会的马身上。范闲知道滕梓荆话少人还耿直,到遇上他这种闲不下来的个性,范闲不断引起话头来,都卡在一半无人应答。


唯独当范闲随口提起京都内各方势力,说起了宫里那几个皇子的时候,滕梓荆眼眸一亮等着些什么。


“也不知道皇上的可有二皇子,祖母那边唯独没讲清楚二皇子有何作为。范闲先前已经了解京都内情况,至少不至于两眼一抹黑就来,这个二皇子倒是各路人士众说纷纭,有说女扮男装,还有说就是个灾星的。


“二皇子名李承泽。”


“李承泽?”马蹄声停顿,马匹在原地踱步,范闲收鞭只轻扫两下马尾巴跟。范闲好奇这个二皇子究竟是何许人物,听见这在他闷那个世界得有谢深意的名字,一时间不知道该问些什么问题来深究。


“我也是在初入监察院那天偶然碰见,皇子严禁参与监察院事务,可那时就有给我引路的人指指点点,说是二殿下就趴在陈院长腿边上光着脚,还拿着一串葡萄,我也只瞄见一双玉足。”


范闲心里琢磨,这二皇子在滕梓荆初入监察院的时间点,应当也不是小孩子,可以做此姿态也挺有趣。


“这二皇子是个坤泽?”


“嗯。你莫要去招惹,他可是监察院还有宫里的心头肉。”


探讨完滕梓荆知道的李承泽细碎小事,斜眼瞅眼范闲,见他托着下巴正琢磨,迟迟不开口,话题难得以范闲不接话作为结束。


范闲想着为什么非要在悬崖边缘讨论李承泽,平白给二皇子镀上骇人的感觉。


最崎岖的山路正好翻过去。把掌握一段山路的鞭子递还到滕梓荆手中,趁马还没跑起来,特意钻回车里盘腿坐好,省的被那些个被二姨娘派来监督的人说他就是个乡野村夫。


转头就将那些个宫廷秘事抛在脑后,毕竟这些事情离他遥远,父亲虽是户部侍郎,但是他这个做私生子的没想过考取功名,到这个世界的念头只有好好活着安稳度日。


可怜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的范闲,就快被卷入京都秘事,兴许还被编撰成为主角。



京都城门隐约可见,再行半个时辰路,就见一片人声鼎沸的和谐光景,穿行过几处街道却觉出些不对劲来,怎么越走街边上商铺买卖越少,掀开帘子看还有几个太监作态的抱着葡萄小跑到前面。


随马蹄扬起,车前站了一排人来挡住范闲马车去路,滕梓荆上前询问缘由,既然走不了,范闲也跟下了车隔着侍卫向前张望。


能看得到街上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后面人略高些;前面的看上去年纪不大,走路塔拉鞋跟还一踮一踮的,不走直道翻看画本和小玩意。清街道路商家全部撤走,那人伸手,身后跟着的仆从就拿出银钱放在他手上,拿起纸袋子盛满糖炒栗子。


范闲收回视线,一低头看见滕梓荆突然凑近回禀的脸,吓一跳赶忙推开他肩膀保持好适当距离,心魂多半被那小公子举动勾去。


“别急一惊一乍,到底什么人封了街。”


“好像是皇家子弟,侍卫没说明,绕道而行便可。”


“拍电影也得要群众演员啊,有免费的都不用。”一头雾水的侍卫和滕梓荆听到这番话后面面相觑,范闲借机推开愣在前面的侍卫迈过挡路的低矮栅栏,径直走进两人游玩漫步的街道内。


滕梓荆赶忙拦住要冲上去的侍卫,说清范闲身份,初来京都还不懂事一类话语,侍卫身边站着的几个公公闻言,领头那位先凑近同侍卫耳边念叨几句,随后转身离开不做阻拦。


范闲气势颇为不管不顾,脚步却刻意放轻,看背影就像个尾随的追求者,跟在李承泽和谢必安身后两三步,站在中间位置正好可以看到谢必安从纸袋里掏出栗子,腋下夹住剑空出手来剥开壳,连同粘在上面不易剥下的薄衣都清理的干净,把果肉递到李承泽嘴边上。


栗子停在李承泽唇边,范闲跟在后头考虑面前两人关系,手顺便摸了个旁边小摊子上一颗栗子剥开塞嘴里。要不要插一腿的想法在脑海中浮现,走神儿的不是时候,范闲距离李承泽更近,身上雪松味扑满压住了谢必安环绕在李承泽身边的味道。


谢必安右手出剑,抱着的纸袋落在地上,明明左手距范闲更近一击便可划破其人喉咙,以防伤到左手边还在吸溜鼻子闻味儿的李承泽才右手拔剑,剑已靠在范闲肩膀,顺风割下几缕飘摇发丝,纵使范闲信息素的味盖过谢必安,此刻剑出也威胁不到身旁李承泽的安全。


“何人?封街拦路还敢擅闯。”


“栗子挺甜,这位公子怎么不尝尝。


范闲脸上不见被威胁的慌乱,反问一句丝毫不惧剑已在肩上,笑模样抬头平视谢必安,踢走脚边掉落的栗子上前一步,果不其然剑锋随他移动而偏离,试探出这人多半听令于那个小朋友,放心拍拍谢必安肩膀。


剑拔弩张之时,李承泽突然膝盖重重跪地顺手扯住谢必安衣摆向下,那一声骨头砸在地上声音可是实在。本想借谢必安的力撑住至少不要整个人倒在地上,奈何头昏脑胀手上力气消散侧躺在硬石头地上。


再等不到范闲出现,他都快坚持不住了。


李承泽只觉得胸口连同小腹剧烈的刺痛不止,意识涣散却还被疼痛拉回清明,喉咙涌上铁锈味的血鼻腔内腻滑流出糊满脸血。


出此变故,谢必安不管身边这个人安全不安全,手垫起李承泽后脑勺,拦腰打横把人抱起来搂在怀中就要跑去找大夫。这时的谢必安才注意到,李承泽今天是一身暗红袍子,而每月总有那么几天李承泽不见人躲在庆帝寝殿里,出门也是暗红衣服衬小脸苍白无血色。


“你已经清人,这街上哪来的大夫,把他给我。范闲懂医,拦住急慌慌要走的谢必安,伸手平举妄图接过瘫软身子再墨迹就快要七窍流血的李承泽。


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难受的李承泽,内脏都快搅在一块的疼传遍四肢,因谢必安抱起来的姿势呼吸声越加急促,失控呛进去好几大口血。李承泽说不出话,无助地胡乱用力依旧软绵绵的手指拨弄谢必安胸口衣襟想要揪住根坚实稻草。


谢必安看见眼里,自是见不得他这般模样,头件事就是找人医治,另一方面已经在被人下毒陷害的思绪上转了好几圈,无论如何不可相信身后这个人。


“我是监察院三处主办费介的徒弟。”范闲在心里默念实在不是刚来京都就把您拉出来用,您名号在外,这一说也算救人一命。范闲担心去救治这个不认识的人,只是满足他的好奇心而已。



谢必安千不该万不该,在听完这话后就把李承泽缓缓放到范闲怀里。


京都内道路平坦,驾车快了范闲搂紧李承泽的力气更大,避免背颠簸引得呛血。随身携带的一包银针起到作用,范闲捻起一根最细的,支使谢必安把李承泽宽袖挽好,施针止血。


袖子刚挽起,李承泽从手腕开始明显的鞭痕混杂淤青,上臂血管密密麻麻好几处针刺过的圆口。



情报传递,庆帝得到的最为准确,李承泽中毒,范闲相救已经抱到车上快马回范府了。


东宫那位太子殿下本设局烟花女子缠住范闲,那条街却被封,阴差阳错得到范闲抱着一个坤泽回府情报。


“坤泽?范闲初来京都什么时候招惹的桃花债?难不成还有别人也想设计陷害…还不快去叫人暗示透露给父皇此事。”


“属下不知,出宫就跟着线人只说他没跟住李承泽,不知其是否有恙。另一边街上埋伏也只看见范闲救人,说那坤泽浑身草莓味。


“二哥?”李承乾手上卷起画卷失手落地,卷轴缓缓展开,跟挂在屋子里的无脸女人像纯白背景完全不同的黑漆漆的背景色调,上头画着一紫衣的男子背影,手背在身后拎着一大串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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