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三重啊啊

缰绳给你。

庆国二皇子是个小可爱 04

ooc,设定重口,双性abo齐上阵。)

all二皇子,主帝泽,闲泽。)

本章闲泽,帝泽在最后面,设定李承泽有完整的生 殖系统,所以会来大姨妈!高亮!)

考试考到去世,有错字就快来鞭策我,我能接受呜呜呜。)


04


施针止血止痛后,李承泽出了一身汗打湿内里贴身衣物,布料粘在皮肉上起皱令他十分难受。虽然之前持续很久的剧痛被外力针灸刻意压制住了,但那毒或是药的根本还封留在身体里致使浑身酸胀,现在连抬手都困难。


晃晃悠悠的马车唤醒神智恍惚的李承泽,叫他来感受这番煎熬滋味,这时李承泽才觉出刚才他昏沉沉时误以为坐的马车软垫,居然是陌生人的大腿根,还有暖烘烘裹紧他的怀抱。


反应好久都能没明白,疑惑一件事,谢必安怎么现在能甘心他由别人抱着。


马车里空间不大,进京都路上只坐了范闲一人,旁边搁张放着果盘的低矮桌案,并不显拥挤。现在李承泽窝在范闲怀里,范闲旁边还紧贴坐着目不转睛盯住他怀里那小人的谢必安,最让他无奈的是,谢必安还给剑留了处位置,马车空间紧凑让人伸展不开手脚。


只有李承泽头斜靠在范闲胸口前,腿舒展伸直,一对刚趁乱甩掉鞋的赤足正好搭在谢必安腿上,坐得最舒服。




怀里的小孩终于醒了,范闲眼睛看起来是望着窗外过路景象,却无时无刻不在感受怀里传出的细微响动,这个金贵公子只要呼吸一延长变轻,范闲就立马低头,反复几次终于等到李承泽水汪汪抬头看他的眼睛。


两人视线试探碰触,李承泽满是遇见陌生人才会流露出的过分害怕,仅看到范闲模糊轮廓就低下头,没敢再去进一步直视其目光,这副姿态说是恰到好处的娇怯也不为过。


范闲难得有一瞬间的慌神,幸好被李承泽赶在前头,赶在范闲想要避开他的视线时先一步低头。


心跳急促两下又赶快调整呼吸,生怕强装的镇定露馅被李承泽压在他胸口上的耳朵听个正着。


他实在是搞不懂,上辈子和这辈子加起来活的也够久了,怎么对护士姐姐没有这种心跳,对澹州卖豆腐的侍女姐姐也没这种心跳,一到京都就开始对一个看着小孩心智的跳个不停。



要是可以揭开范闲现在心里的小九九,可能就会听到不亚于李承泽的自编自导出来的幼稚对话声。



“心脏你快别跳了,能不能安静点,又不是敲鼓你至于这么用力吗?吓着他怎么办。”


“我不跳你就死了!再说了我这可是助力,让你面对自己的内心!”


最后,范闲只能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全一股脑儿赖在初到京都水土不服上,神思溜远,臂弯护住李承泽的力气没有松懈。





车里安静,剩下吱呀呀作响的车轮声,谢必安一直注视着李承泽,见他醒并未第一时间开口,毕竟现在是在他人屋檐下,为守住李承泽身份只沉吟不语掌剑。


谢必安那边的帘子和窗框间有被风带起的缝隙,随车动有斜阳余晖溢进车里,李承泽眼眶下方还留有些未风干的湿润泪痕,垂下眼睑被日光照耀看得格外清楚。


范闲正好在心里和小心脏聊得挺开心,这就给身边谢必安奉献出一次机会。


谢必安本想起身为李承泽擦拭干净,掌心撑在膝上,腰还没完全直起,头就哐当一声撞在车顶上。叫谢必安开始考虑起袖口布料上纹绣花样针脚粗糙,指腹又全是练剑磨出的坚硬茧子,李承泽薄皮嫩肉的脸皮被着一擦怕是会红一大片。


这响动可把云游天外的范闲拉回来,看见一直冷模样的谢必安想揉脑袋的手刚伸到一半又抽回,随即屁股坐下再没动作,仿佛有些没来由赌气都被范闲看透,范闲还配合的憋住笑看着他,生怕这一脸笑意被他发现不了。





“必安…我们这是要去哪?”

李承泽好不容易咽进去几口口水冲淡喉咙弥漫着的铁锈味,第一句话就往这架马车上最熟悉的人身上引,愣是没有对抱着他一路的人说声谢谢。



“您恐怕是被人下毒,是属下没发现,现在先去医治,这位公子是费介的徒弟。”



“哥哥,我们是要去你家吗?”



没反应过来这句得称呼是在叫谁,李承泽熟稔这些个漂亮话,说话时候都没抬头。正注意到袖子被挽起手臂上的伤口全被他们看去,新的银针好不容易找到一块没有针孔的穴位垂直扎在肉里。


掩饰般又往范闲怀里拱,红着鼻头泪珠就往下掉,在扎了新银针的皮肉周围晕开。


范闲纳闷这孩子是真的单纯,还是假意为之,见面第一句就是哥哥再过几天熟了难不成还得叫夫君?突然灵光一现,想起进京路上滕梓荆聊起过的话,如今的二皇子就是这副作态。


“小弟弟乖,我们去哥哥家,哥哥给你看病。”


范闲打小哄范若若那个小丫头就没几次,俩人一起疯的时间更多,对付熊孩子他还有技巧,但对这怀里的人,只能顺着话哄回去。


“不想哥哥家去,我怕。哥哥你跟那个长满胡子的爷爷好像,他也用银针扎过我。”


这话说的,他跟老头哪有一样的地方。


李承泽抽出被范闲压住手掌安安稳稳放着避免银针错位的手臂,不顾针碰到哪就搂住范闲脖子。果不其然,银针硬生生扎进去一半,范闲的衣领也被银针勾住,血顺势滴落到他浅绿衣服上。



“别动!”


范闲一看这小孩也不是个消停的,针要扎进他深处去,想取出来可难,没工夫思考他话里那个长满胡子的爷爷怎么跟他师傅给小孩留下的印象一样,第一次见面他也把费介当成了大坏人来着。


在李承泽埋着范闲颈窝处流眼泪不注意时,范闲赶紧从将勾住线头的银针扯出来,四处寻找干净帕子想给李承泽裹住又开始流血的口子。


“唉,不然人省心,在乱动哥哥就打屁股了?”


“你是二皇子吧?”


马车突然刹住,就像这没头没尾的话,范闲抱着李承泽跟着向前俯身,反手撑住车侧壁,谢必安忙掀帘出去看外面情况,只余下两人独处。




“早知道就送你去御医那里得了。”


李承泽的手正好碰触在范闲脖颈上露出的微凸腺体上,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点在上头,像他平时玩兔儿爷一样软乎。范闲侧头,没等到李承泽的回答,侧头长叹口气手扒拉开跟树袋熊一样缠住他却不回答问题的李承泽。


“你那个侍卫可下去挺久了。”


车下已经嘈嘈杂杂围了一堆骑兵,对面还有个仪仗颇为隆重的车队,谢必安已经双膝跪下参拜,范闲和李承泽倒是什么都不知道,在车里默默无言。


“我是李承泽,哥哥你要记住我的名字哦。别学着谢必安一口一个二殿下。”


李承泽双脚着地,一双鞋就扔在了范闲车上,半天没有沾到过实地的双足踩上冰凉地面,步伐虚浮,配上他现在一张血色消散的脸蛋,任谁看去都心疼。


范闲这次知道李承泽的名字,比从滕梓荆嘴里听过来的体味的感觉不同,细细品味默读好几遍,这名字适合他。


“有人来接我回家了,家里还有新出锅的栗子留给我。”


李承泽将长袍撩起扶住车框,留下形单影只的背影和不知所以的话就自顾自踮脚走下车。


“栗子上没毒,肯定是之前你吃过些什么。”


帘子已放下,范闲大声喊出来这句话,生怕人听不到。


街上那家栗子铺,范闲跟踪时候是特意拿起一颗品味,也幸亏李承泽没吃进去,上面毒是不重,一看就知道不是为了致他于死地,却也可以令人昏迷几日不醒。


哄骗小孩只为让他放心,别回头都对栗子有心理阴影了。


李承泽赤足下车后,范闲才嗅到车里填满的琥珀味道,发现这股坤泽信香在他刚见面时并不是这股味儿,这才知道李承泽身上的味道居然是琥珀松香味,跟他身上雪松木材味极为相似。


那他第一开始问到的草莓味是哪来的?



滕梓荆驭马掉头回府,范闲并没有跟他看过的言情剧一样追下去,最后一点放不下,范闲从后窗子望去,李承泽已经被另一个人搂紧,那人身上的大红披风分了一半给李承泽,只剩一双玉足漏在外头。


李承泽回头,只看到范闲车已远。


迅速转头回来怕被庆帝看到小动作,衔接很快立刻抱住来接他的庆帝腰杆,赖在原地说肚子疼要抱着走。庆帝今日本没注意李承泽穿衣,听他这么一说目光下移扫过他暗红袍子,还有缩紧袖子里的小手。


难得放下身姿,凑在李承泽耳边耳语。


“月事来了?这几天也不必回府了,去朕殿里再住几天。”

评论(48)

热度(506)

  1. 共10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